好好玩一阵子,散散心,没料到出了这样的事儿。子衿,我真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。”
我拍了拍殷宁的肩膀,努力勾起唇角,大咧咧的回道:“行了,咱俩之间还说这个干嘛?”
殷宁微张着唇瓣,深呼吸,调整好情绪之后出声问:“那你就这么回凉城,怎么跟家里面说?他们还不知道你辞职的事儿吧?”
我很轻的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道:“再看吧,之前我爸妈就不想让我走的太远,这次正好回去,可能以后就留省内了。”
殷宁一直陪我在机场等飞机,六点多的时候,我要过安检。殷宁抱着我说:“大衿子,回去之后换了新号码别忘了告诉我。”
我说:“必须的。”
跟殷宁挥手告别,我转身往安检口走。短短几天之内,我告别夜城,又告别岄州。我以为天大地大,即便不在夜城,我也有好多地方可以去,可这才走了一站,我就不得不打道回府。看来只有家才是最安稳的地方。
从岄州飞冬城,直飞也要四个半小时,我上了飞机就开始闭眼睡觉,中途连饭都没吃。
飞机降在冬城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将近十二点。我拎着两个行李箱上了大巴,直奔车站。
我一心想着要回家,回家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可我忘了动车从冬城回凉城的,最晚就到晚上八点。
我一路折腾到车站,已经是凌晨一点。冬城的一月足有零下二三十度,外面冰天雪地,赶车的人无一不拢着身上的厚外套,原地直跺脚。
车站门口好多拿着小牌子的人来我身边问:“住店吗?很便宜,有热水有网有电视。”
我里面一身半袖牛仔裤,外面是临时拿出来的一件大衣,大衣没系扣子,一阵北风迎面吹过来,差点没给我冻死。
我赶紧放下行李箱先把衣服扣子系好,然后一边拖着行李箱往车站斜对面的酒店走,嘴里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