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见了你之后是叫老板,叫哥……还是叫舅舅。”
在说这番话的时候,我脸上始终维持着淡笑,因为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骆向东觉得我已经释怀了。
说罢,不待骆向东回话,我看到一辆空车从前面驶来,我伸手拦了一下。
计程车停在我面前,我拉开副驾车门,弯腰坐了进去。
随手带上车门,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骆向东的脸,告诉司机地址,司机踩下油门,车子很快驶离原地。
都说失恋的人最不适合听情歌,而此时车上正放着一首《最熟悉的陌生人》。
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,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;只怪我们爱的那么汹涌爱的那么深,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,却回不了神;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地灵魂,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。
打从车子发动的那一刻,我心里面的酸涩已经汹涌而上,如今再配上这首歌,我更是眼泪直接飙出来。
嗓子哽咽到疼,我很努力的控制着不发出声音来,奈何车内太过安静,司机还是小心翼翼的侧头打量了我一眼。
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,但此时此刻实在是忍不住,直接侧头看向车窗外,抽泣出声。
我哭了十几分钟,眼泪这才逐渐忍住。红肿着双眼看向窗外的夜景,我满脑子都是骆向东的那句:可是我不喜欢你。
我以为自己一直都只是想要个答案而已,可直到今晚我才知道,原来我要的并不仅仅是一个答案,而是他心里也爱我的回答。只可惜,骆向东他给不了。
思及此处,岂止是肝肠寸断的疼。
都说爱情像瘟疫,来的时候悄无声息,走的时候尸骸遍野。我以为痛彻心扉的感觉一辈子也就只有一次,可短短大半年时间里,我足足的品尝了两回。
一直到计程车开到酒店门口,我的眼泪还没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