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如刀子一般锐利,仿佛直插进人的心中,米宦官吓得心中一颤,两股一阵战栗,耳中只听刘璟冰冷的声音,“该怎么向天子答复,你替我说,作为条件,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你私通曹操之事......”
刘璟抽出剑,压在他脖子上,低声道:“
若你胆敢对我两面三刀,我会让你死无丧身之地!”
米宦官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,裤裆一阵潮湿,连小便也失禁了,刘璟不想再看他一眼,收了剑喝令道:“来人!”
几名亲兵快步走进,刘璟一指米宦官,“米公公病了,速送他去贵宾馆休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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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宦官去州衙宣旨时,曹植并没有跟去,一方面他也极为厌恶这个不男不女的宦官,另外一方面他骨子里的傲气也使他不想这么快去见刘璟。
房间里,曹植正饮酒弹琴,且歌且唱,这时,他琴中出现异音,嘎然而止,曹植冷冷地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
院子里传来馆丞紧张的声音,“曹公子,我家州牧来了。”
“哦!我知道了。”
曹植随口答应一声,他又调了调音,院子里却传来刘璟的笑声,“植公子欲做伯牙,可惜我不是子期。”
曹植一下子愣住了,他起身走到窗前,只见刘璟穿一身淡紫色的细麻长袍,头戴平巾,正负手笑着望他,曹植脸有点发热,他虽然是清高之人,却也懂得待客之礼,他没想到刘璟竟然纡尊降贵,亲自来拜访自己,这让他心中颇为感动,也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。
他连忙拱手道:“子建失礼了,请州牧进来坐!”
他手忙脚乱地收起了琴和酒盏,整了整衣冠,上前开了门,刘璟笑着走了进来,“不请自来,植公子见谅!”
“是我失礼,州牧请坐!”
刘璟并不客气,面向东坐下,曹植也坐了下来,这时,馆丞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