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述的害怕。
刘璟窃取柴桑,意味着刘表已经向江夏打入了一根楔子,柴桑战略地位极其重要,这比阳新县被甘宁占据要严重得多。
其实要怪,就怪他黄祖太大意了,明知刘璟在柴桑,竟然只留了五百人给周凌,这便给刘璟抓住了机会,还有陶家,如果陶家不支持刘璟,刘璟也不可能夺取军权,恨得黄祖牙齿直痒,他就恨不得将陶烈那个老匹夫千刀万剐。
此时,黄祖满腔怒火升腾,偏偏又找不到泄之人,只得将所有怒气泄在儿子身上。
蒋齐的劝说,使黄祖怒火稍平,他恶狠狠瞪着儿子问道:“还有,你兄弟究竟跑到哪里去了?你有派人找过没有?”
黄射感受到父亲语气稍缓,连忙道:“孩儿派人找过,现在还没有消息,孩儿有点怀疑,他或许被关押在陶家。”
黄祖摇摇头,“不可能!”
黄祖很清楚,陶家虽然暗助刘璟,但要他们扣留自己的儿子,他们却没有这个胆子,黄勇肯定不会在陶家。
黄祖暗暗忖道:‘难道是因为他打伤刘琮,自知闯下大祸,所以躲藏起来了,想过了风头再出来。’
虽然很有这个可能,但黄祖还担心另一种可能,那就是自己儿子已经死了,儿子或许去找刘璟,被他害死,黄祖知道,勇儿不会放过刘璟,那么刘璟一旦抓住机会,他又会放过自己的儿子吗?
黄祖心中焦虑万分,既担心儿子的生死,又担心柴桑的存亡,两头一起煎熬,让黄祖心中乱成一团,他对儿子摆摆手,“你先下去!”
黄射起身,恭恭敬敬告退了,等侍卫收拾好了砚台碎片,房间里安静下来,黄祖这才咬牙切齿对蒋齐道:“我想立刻兵夺回柴桑,公以为如何?”
蒋齐吓了一跳,连忙劝道:“太守要冷静,现在攻打柴桑百利无一弊,万万不可急躁。”
黄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