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带五十名巡哨士兵?”
“卑职说了,要巡哨三十里地,二十名手下绝对不够,会出现漏洞,但军侯不听,说只给二十人,一个也不多给。”
文聘心中微微动怒,对左右亲兵道:“把此人的军侯给我找来!”
一名士兵飞奔而去,不多时,带来两名军官,一人是军侯,魏延的顶头上司,而另一人是牙将,是主管军官。
两人一起单膝跪地:“参见大帅!”
“我来问你们,为何只给此人二十人去巡哨,三十余里的森林,你们认为二十人够吗?”
军侯和牙将对望一眼,两人都是军油子,路上早已商量了对策,虽然是给魏延穿了小鞋,但出了事情,还得把自己的责任撇清。
军侯叩道:“回禀大帅,实在是因为战马不足,所以才不批准他带五十人去。”
“胡说!”
魏延忍不住一声怒吼,“战马是我去领取,和你何干,明明就是你不想派五十人给我,而且我的手下五十名部下个个会骑马,你不会再说怕骑手不足吧!”
军侯满脸通红,说不出话来,牙将却不慌不忙道:“回禀大帅,这个魏延对上司一向桀骜不驯,不服军令,是军中有名的刺头,派多少人是军侯的命令,他只要执行命令便可,轮不到他反驳,指责军侯派兵太少,二十人虽然兵力偏少,但不能成为他失职的借口,更不能让他把责任推到上司的头上,请大帅明鉴!”
旁边刘璟见他歪理强词,忍不住反驳道:“从古自今,承担责任都上到下,假如哪一天,一名哨兵失职导致荆州兵败,难道文帅还要去给州牧解释,这是小兵的责任,和他无关?”
大帐内一片寂静,文聘缓缓点头,“牙将吴清当担责,推出去打五十军棍,降职一级;军侯判断失误,出兵不力,当担重责,打一百军棍,降职一级;魏延巡哨不力,遗漏敌军斥候,则担主责,打三十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