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蒙叔前去开门,刘璟已快步走进院子,打开了院门,外面是两名侍卫,刘璟认出来,正是刘表的两名心腹侍卫张挚和罗著。
“什么事?”刘璟有些忐忑不安问道。
张挚取出刘表的银牌,躬身道:“州牧命公子立刻回府。”
刘璟心中叹了口气,他已经猜到了,刘表命他回府必然和那两百份奴契有关。
“好吧!我收拾一点东西,这就跟你们走。”
刘璟将所有文书都带上,牵出马匹出了门,和他们一起向樊城南门飞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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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表书房内,王觊垂手而立,低着头,满脸沮丧,刘表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满脸怒色,不由又回头怒视王觊,“你真是大胆,这种事情你也敢做?”
王觊心中暗恨蔡瑁,不知蔡瑁怎么知道了自己造登籍造契之事,密告了刘表,结果刘表又派侍卫去郡衙,把两百份奴契搜了出来,这件事便闹大了。
王觊是刘表女婿,这件事刘表没有声张,而是把他叫回府,狠狠训斥一顿。
“这件事我是办得不妥,不过律法也允许事后补契。”
“你还敢狡辩!”
刘表一声怒斥,“今天是旦日,你利用这个时机替他补奴契,这是正常的行为吗?你自己说!”
王觊深深叹了口气,不敢再说话了。
这时,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:“主公,璟公子来了。”
“让他进来!”
片刻,刘璟快步走进房间,跪下行拜礼,“侄儿拜见伯父。”
刘表极为不满地瞥了刘璟一眼,才两个月,便惹出这么多事情,这个侄儿真是不简单啊!
刘表走回桌旁,将厚厚一叠奴契扔到他面前,冷冷道:“你自己交代吧!我不想再听任何狡辩。”
刘璟考虑了一路,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