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关禁闭了,就由你来替他。”
“可是.....”刘虎有些惊慌失措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让我怎么当值?”
刘璟微微一笑,“自然会有人跟你,你是州牧的从侄,想巴结你的人多着呢!”
刘虎挠挠头,心中又是期待,又是担忧,跟着刘璟向游缴所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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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结束了一天旦日贺典的刘表带着长子刘琦走出了州衙,从天不亮就起来忙碌,刘表也显得有些疲惫了。
刚走到马车前,早等在一旁的张允连忙迎上来,陪笑道:“舅父辛苦了。”
刘表也很喜欢这个外甥,精明能干,能带兵打仗,是他的左膀右臂,关于今天官员众多,来自荆州各地的官员都汇聚襄阳,刘表并没有注意到今天张允没有出席贺典。
“贤甥有什么事吗?”刘表笑眯眯问道。
“舅父,甥儿有要事禀报。”
刘表点点头,“上马车说吧!”
他有些疲惫了,坐上了马车,张允和刘琦见了礼,两人也坐上马车,马车缓缓启动,向州衙大门驶去。
马车里,张允小心翼翼向刘表汇报了甘宁私贩军奴之事,“舅父,此事千真万确,甥儿得到确切情报,甘宁从汝南买了五百军奴,现藏匿在比水沿岸某处,甥儿怀疑甘宁买这五百军奴是别有居心。”
“他有什么居心?”刘表闭着眼问道。
“他是在招兵买马,增加自己的兵力。”
刘表双眼微微睁开,闪过一道的杀机,随即又闭上了。
“你说这些,有什么依据吗?”
“昨天半夜,甥儿族弟,也就是游缴所贼曹巡视汉水时,发现了甘宁贩运军奴,他上前盘查,发现了军奴,甘宁害怕事情露陷,便将他抓起来,关在驿站内,此事千真万确,甥儿愿以人头担保。”
张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