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轻轻抚摸宝马的鬃毛,眼中目光更加热切。
旁边蔡瑁笑道:“璟公子,这匹战马州牧大人去年就听说了,可惜张武不知趣......”
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刘璟,你知不知趣呢?一句随意之话,往往就是一根毒刺。
刘璟回头看了一眼蔡中,笑道:“刚才蔡将军已经问我要这匹马了,若我不给他,恐有性命之忧,蔡军师,你让我很为难啊!”
对付毒刺最好的办法,不是躲,而是针锋相对,蔡瑁脸色一变,回头怒视蔡中,蔡中吓得连忙上前跪下,“主公,这是误会,误会!”
刘表不露声色,笑了笑,“爱马之心人皆有之,蔡将军不必这么惶恐。”
刘表虽然喜欢这匹宝马,但他并不会据为已有,年初时蒯良告诉他,此马名为的卢,骑则妨主,如今张武为这匹宝马而死,果然应了此言,他当然不会再要这匹马了。
他对刘璟笑道:“我已看了军报,说你截杀张武,立下战功,这匹马就作为军功赏赐给你了,好好爱护它。”
刘璟大喜,他正为难这匹马要不要献给刘表,给,他舍不得,不给,他似乎又不敬长辈,令他左右为难。
现在刘表正式表态给他,省去他很多烦恼,令他心中大喜,慌忙抱拳谢道:“多谢伯父赏赐!”
刘表呵呵一笑,调转马头回城去了,伊籍慢慢靠近刘璟,低声道:“刚才公子不该明确拒绝去鹿门读书,应该先答应下来,以后再说。”
刘璟摇了摇头,“有的事情可以让步,但有点事情却不能含糊,言而无信,反而令伯父和庞家反感,先生以为如何?”
伊籍脸一红,呵呵一笑,“公子说得极是,伊籍受教了。”
他一拱手,便跟着刘表回去了,片刻,城门口的士兵走得干干净净,这时,蔡中慢慢走上来,拱手道:“刚才不知是公子,多有得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