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抱拳道:“贤弟,父亲令我特来迎接!”
李孝恭苦笑一声,上前和这位族兄见了礼,“孝恭粮食已尽,只得来求兄长和二叔帮忙了。”
“一家人说这话就见外了。”
李道彦很诚恳地说道:“父亲觉得和贤弟之间有点误会,特让我前来澄清。”
李孝恭问道:“不知兄长所说的误会是指什么?”
“先我要明确告诉贤弟,我父亲绝不同意李元吉登基,只赞成他为摄政王,只是为了大局才不得不做违心的表态。”
李孝恭心中顿时有了一线希望,问道:“那二叔是否支持秦王登基?”
李道彦还是摇摇头,“我父亲也不支持秦王登基,他只是支持圣上,圣上传位给谁,他就支持谁,但现在圣上还昏迷不醒,张铉大军已杀入关中,为了一致抗敌,我父亲才做了违心之举,我父亲的意思,大家现在要一致对外,等把周军驱逐出关中,大家再坐下来好好商量,都是自己兄弟,为什么一定要杀得你是我活?”
李孝恭默默点头,他不得不承认李神通的话有道理,现在大敌当前了,大家应该一致对外。
“孝恭可愿与我一同入营?”李道彦笑问道。
李孝恭已走投无路,只得答应了,“好吧!我愿跟随二叔,不过我坚持不承认李元吉登基。”
“父亲绝不勉强,事实上,父亲也只是表面上承认,他十分痛恨李元吉毒害天子,如果真心拥戴他,早就去长安城了,还会驻兵在这里吗?”
“兄长说得有道理。”
李孝恭回头令道:“传令大军进营!”
大营门口,李神通笑得像只老狐狸一样,等候着李孝恭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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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城内已是一片萧条,几乎所有的店铺都歇业了,家家关门闭户,大街上冷冷清清,为了制造一个繁荣的假象,李元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