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插了数十名斥候,里应外合,一举夺取了防御严密的城池。
这种先手布局的谋略是裴仁基无法比拟,裴仁基自愧不如,但又很不舒服。张铉一个晚生后辈竟然能比自己考虑长远,相比之下,他攻克颛臾县就要困难得多。
骆振玉很了解裴仁基的心思,在一旁笑道:“大帅,不管是费县还是临沂都不能和颛臾县相比,去年王薄花大血本重修颛臾县,不仅将城墙加高五尺,外墙还用青石修砌,异常坚固高大。
另外,王薄还请高明的工匠修建了五十架大型投石机。可将百斤巨石射到四百步外,而且城内还有十万石粮食,兵精粮足,费县那种小城根本不能与之相比。”
秦琼虽然觉得骆振玉在各方面都还不错,但就是反感他对裴仁基的奉承,一路上溜须拍马,已渐渐快成为裴仁基的心腹,这种小人最令人憎恨,秦琼听他越说越露骨,再也忍不住。轻轻哼了一声,转身快步离开。
裴仁基看了一眼秦琼,心中略略有些不悦,他并不认为骆振玉是在奉承自己。骆振玉是在介绍对方的防御。
比如五十架大型投石机,射程四百步,还有十万石粮食,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情报,对他们攻打颛臾县非常有用,就算张铉的斥候也得不到这种核心情报。
至于骆振玉言语中是有些好听的话。但那不是奉承,而是安慰自己,他裴仁基总不会连奉承和安慰都分不清吧!
不过裴仁基心情确实有点沉重,
如此坚固的城池,他怎么攻打得下来?
他又看了城池良久,闷闷不乐地返回了军营。
城头上,穿着一身青衣的王薄正冷冷望着远处高地上的一群人马,他认出了头戴金盔的裴仁基,王薄心中充满蔑视,只有一万五千人就想攻下自己的根基吗?
如果是张须陀他还有点担心,但裴仁基他却根本不放在眼中,多少年的仇恨,终于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