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清楚,祖父还怒骂张铉不可靠。”
裴矩笑了笑,“骂归骂,但凡事得从大局上权衡利弊,现在我算是看透了,裴家休想控制张铉,但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裴信沉思片刻,忽然醒悟,“祖父是担心裴二叔?”
裴信所说的裴二叔就是裴仁基,裴信意识到祖父所说的大局,就是指裴仁基。
裴矩见他明白了,便点点头道:“你二叔在青州的根基太浅,他需要张铉的支持才能站稳脚跟,如果我现在和张铉翻脸只会对我们裴家不利,所以我才尽力容忍他,但张铉此人野心太大,我们同时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,以免被他牵连。”
“祖父是说,张铉有自立之心?”裴信吃惊地问道。
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他确实有这种想法。”
“祖父,那我们怎么办?”
裴信着实有点担忧,他毕竟年轻,又是文人,人生阅历远远不如他的祖父。
裴矩笑着摇摇头,“我们什么都不做,静观其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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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张铉还在井边洗漱,罗士信便如一只猴子般地跑了过来,满脸敬佩地望着张铉。
“怎么了?”张铉含糊不清地笑问道。
“大哥,真的厉害啊!你是几时把公主勾搭上手的?”
张铉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个跟斗,吐掉口中水骂道:“再说屁话!”
“天地良心啊!我罗士信不敢说半句虚言,外面是有公主来找大哥。”
张铉一转念,忽然明白过来,一定是小公主杨吉儿来找自己了,还以为她会过两天才来,没想到今天就来了,而且还来得这么早,张铉顾不得教训罗士信,连忙洗一把脸便向府门外快步走去。
府门外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,周围有二十几名骑马侍卫,一个个面无表情,当张铉从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