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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军大营内也一样灯火通明。山上一根根十几丈高的云杉大树被砍倒,数千人在忙碌地搬运木头,制造攻城梯,一队队巡逻士兵在大营四周警惕地戒备。
在大营中心地带的一座帐篷内,两名善于化妆的士兵正给‘张须陀’重新修饰病容,这个‘张须陀’是张铉从六千士兵中挑选出来,长得略像张须陀,身材也差不多,再化妆一下,就酷似张须陀了。
“妆扮要精细一点。明天千万不能露陷!”张铉嘱咐两名士兵道。
“将军放心吧!明天就算下雨也不会露陷。”
张铉笑了笑,转身走出了大帐,一名旅帅上前禀报:“将军,贼兵那名哨兵已经出营走了。”
半个时辰前,隋军斥候发现一名贼兵巡哨企图靠近大营,张铉决定将计就计,让这名贼哨混入大营,并严密监视他,防止他放火烧营。
“很好,现在开始加强防御。不准再出现任何漏洞!”
“遵命!”旅帅行一礼,快步离去了。
张铉又看了看夜色,天边挂着一轮弯月,深蓝色的夜空没有一丝云彩。澄净如一面蓝色的镜子,点点星光仿佛缀在镜子上的宝石。
“已经快四更了,将军不休息一下吗?”身后传来尉迟恭的声音。
“大家都在忙碌,我怎么能睡得着?”
张铉又问道:“沈光那边有消息吗?”
“刚才沈校尉派人来报,说进展很顺利,土质完全和事先推断的一样。上面坚硬,下面松软。”
张铉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,尉迟恭迟疑一下又道:“将军觉得敌军会上当吗?”
张铉摇了摇头,“我不能肯定,从敌军主将的性格判断,他应该会上当,但也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,比如有人劝说他,再比如他自身迟疑,总之,有一点点岔子我们都会失败,可无论如何,我们也要全力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