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顺得很有道理,武川会的规则摆在这里,窦庆就算是会主也不能违反规则搞特例。
窦庆无奈,他想了想便对王伯当道:“按照规则,吸收张铉入会之事绝不能事先告诉他,我不管你用什么借口,用什么办法,总之你要想法留他在洛阳三个月,至少也要到今年结束,最好能让他就住在你家里,我们好便于观察他。”
王伯当挠挠头,这件事让他十分为难,他天性不会谎,让他找什么借口留住张铉?
李渊看出了王伯当的为难,便有心帮他一把,“我倒有一个现成的借口,不过怎么让张铉心甘情愿留下来,还得伯当自己想办法。”
王伯当大喜,连忙躬身道:“请李公教我!”
李渊微微一笑,“他不是宇文述私放杨玄感的唯一目击证人吗?凭这个唯一目击证人,就可以请他留下来,不过一般人都不会轻易答应当这种证人,这就需要给他一好处,让他心甘情愿留下来。”
窦庆也欣然捋须道:“这个借口不错,伯当不妨和他谈一谈,看他最需要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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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西面矗立着一座假山,假山上建有一座八角亭,张铉坐在亭子里百无聊赖地等待王伯当归来,从亭子里可以清晰地看见院墙另一边的情形。
在客堂的西面竟然是一座练武场,有后世的半个足球场大,边上摆满了几排刀枪剑戟,只是练武场冷冷清清,没有一个人。
虽然张铉可以轻而易举翻过围墙,不过有了刚才的教训,他决定还是不要轻举妄动。
“公子在看什么?”身后忽然传来了王伯当的声音。
张铉一回头,只见王伯当站在院门口,却不知他是几时回来?
张铉连忙走下亭子笑道:“我看见对面有一座练武场,有好奇。”
“哦——贤弟想去试试吗?”王伯当微微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