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
“老孙啊，你看看，现代的年轻人，到底是什么德行。”

“是啊，老成，当今社会真是世风日下啊。”

“不过这年轻人的身体很好呢。”

“对啊，这大冬天的，不穿衣服，还来冬泳，也真是少见。”

“不能说是少见，只能说这个年轻人真是一个极品。”

……

议论声越来越大，而李建波的视线也渐渐清晰了。

现在是凌晨四五点钟左右，而太阳并没有出来。

自己却在沱沱河的河边，裸着身子，就这么躺在冰块上！

“我特么的怎么在这里！”李建波豁然起身。

嗖嗖嗖……

一阵冷风吹过，李建波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，自己怎么会在沱沱河？

对了，这里应该就是那个松江市的城乡结合部新建的老年公寓。

这些人应该都是那些出来晨练的老年人了。

李建波已经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理位置，可是不明白，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！

他的头很疼，这是宿醉的结果。

等等，是张郎，没错，就是他！

李建波赫然想起了最后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，见到的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年轻人。

特么的，自己之所以沦落到这个下场，完全是因为那个张郎的错。

是那个张郎，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。

李建波瞬间就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，当下一个激灵。

咔嚓咔嚓……

依然是昏暗的时候，闪光灯格外的刺眼。

卧槽，是狗仔队！

没错，这就是狗仔队，他们无所不在。

松江市的狗仔队也是厉害，当他们听到沱沱河河边有新闻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