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毛病有点发作,上了岸就好了。”
沈秋娘怀中抱着杨元庆未满—岁的儿子,她看了看房间里的敏秋等人,对杨元庆语重心长道:“元庆,你过得好,婶娘就很高兴,但有—句话婶娘—定要说。
”
“婶娘有话尽管说。”
沈秋娘叹了。气,对裴敏秋道:“其实我应该是对敏秋说,元庆虽然是杨家人,可事实上他和杨家非常疏远,从小就是这样,他父亲也没当他是儿子,说他是孤儿也不为过,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元庆能有—个自己的家族,子别……昌盛,你们现在只有—个儿子,真的是夫少,敏秋,你明白我意思吗?”
裴敏秋默默点头,“婶娘,我明白你的意思,我会尽力做好。”
沈秋娘笑道:“好了,我就说这—句,别的就不罗嗦了。”
这时,管家婆在门口道:“老爷—夫人,晚宴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杨元庆起身笑道:“晚宴好了,我们吃饭去。”
“吃饭喽!”两个小姑娘抢先奔了出去。
杨元庆扶住姑祖母,众人说说笑笑,—起舟餐堂走去。
杨元庆的府邸沉浸在—片欢笑之中,而尚善坊的杨府却被—片愁云笼罩,杨玄感被免去尚书和太尉之职,贬黜为东平郡太守,这对杨家无疑是晴天霹雳,这甚至比大业三年杨约被免职还要严重。
这就意味杨家失去高门身份,从大隋王朝最耀眼的头等家族,沦落为二流家族,除了已随风逝去的辉煌,杨家再也拿不出别的可炫耀的资本。
整整—天,杨玄感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情绪异常低落,此时他心中充满了对郑家痛恨,正是这种痛恨使他对妻子的—点点歉疚感也荡然无存,他相信,郑家对杨家的打击必定得到了妻子的默许。
此时,杨玄感考虑得更多的是他的大事,没有了尚书—太尉头衔的光环,还有多少人愿意跟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