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沉沉睡过去,任那些医生把我当怪物一样研究。
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,我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就这样一睡不醒了,但是我梦到了虞睿,梦到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心急如焚的画面,带着哭腔叫我不准死。
我突然惊醒,病房内围了一圈人,昨晚上给我做手术的主任正在唾沫横飞讲如何救活我的丰功伟绩,有几个人则飞快用笔记录着,估计是报社的人。
一看我醒了,那个小护士兴奋的端了杯水过来,“终于醒了,你都睡了三天了。”
“三天?”
我惊呼,嗓子哑的难受,赶紧接过她手里的水全喝下去。
不是伤筋动骨三天时间伤口基本能愈合了,我试着坐起身,除了伤口处有些痛之外,其他都很正常,身上换了病号服,大白天走在外面也不怕露肉了,我下床就往门外走。
那些人都慌了,小护士赶紧把我拦住,“你才刚刚脱离危险期,还不能走。”
“我有急事要去办,你让开。”
“你不能走,抢救的费用和住院费还没结,你先在这里住着,把电话告诉我们,我们联系你家人。”
说话的正是给我抢救的主任,一看他我就来气,我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拍碎,拿起碎片指着他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术的时候把我死马当成活马医,心电除颤仪变压器坏了还往我身上招呼,要不是我命大早被你弄死了,我没告你就不错了,你还敢要钱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……”
那医生见鬼似的伸手指着我抖个不停,不过那天也真多亏了他折腾那么几下,至少我这伤口是他缝合的,我并没想真杀他,反手把茶杯碎片比在自己脖子上。
“都给我让开啊,不然我就死在这里。”
估计他们以为我疯了,一个个都不敢挡我路,我出了医院直奔昨天晚上住的旅店,前台小姐被我贴过符,对我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