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对我笑着,叫我嫂子。
身体慢慢变重,浑身疼痛让我忍不住皱眉,眼皮被人蛮横的撑开,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在我左眼上,我本能用手去挡,把什么东西打落了,那光亮也消失了。
我眯着右眼想看看什么情况,只见周围一圈医生和护士围着,其中一个白大褂捡起手电筒拍了拍,满脸怒气,“这床谁负责的?”
“我……”其中一个跳出来,见鬼似的瞟了我一眼。
“滚去重新实习。”
那白大褂吼了一声就怒气匆匆的走了,所有人也都迅速退出去。只有刚才那个被骂的医生皱着眉头走到我跟前,看了我半天,“没道理啊,明明已经脑死亡。”
“你才脑死亡!”
我声音沙哑的更鬼叫一样,把那个医生吓了一跳,听我能说话终于相信我正常的,又看了啜了句艹尼玛的活见鬼了就离开了。
桃子在旁边乐个不停,铺上来把我抱住,“妈咪你终于醒了。”
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乖乖的守在这,我摸了摸她脑袋,“桃子乖,这两天有发生什么事情么?”
“没有,就是你这样一直不醒来,那些人说你脑死亡了还是什么的,通知到殡仪馆去了,估计姥姥快来了。”桃子皱着小眉头想着,完全没注意到我脸色刷白。
我忘了自己受伤严重了,本能想爬起来,没想到一动就浑身疼得想死,没办法只好大叫,“有人么,快点进来一个,救命啊!”
最先冲进来的是持枪的当兵的,一看我醒了也是震惊不已,愣在那里。
“你们委员长搞什么啊,有他在这里还用通知我家属么,你们怎么知道我家人信息的,谁把我给人肉了?”我沙哑着嗓子说了一通,那个当兵的都不知道该先回答我哪一句了。
“委员长去中部视察去了,医院也没问我这个,直接从你身份证上知道你家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