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为他敷葯,张焕的那一鞭抽得太狠,不仅口唇高高肿起,而且牙齿也松掉了两颗,他此时地模样颇似一种生活在河中的马的远亲。
“六弟!你好点了吗?”张若锦在他身边坐下关切地问道,这一鞭是替自己挨的,倒把他们兄弟之间地心拉近了。
侍妾敷完葯,又用几层轻纱把他鼻子以下的部位遮住,这才退下去,张若钧坐直身子,眼中的怒火流露无疑,他取出纸笔,重重地写下一行字:我要杀了那孽障!
张若锦叹了口气,他很理解兄弟地苦楚,被自己儿子当众鞭打,这放在谁地身上都无法忍受,可是张焕既然敢公开打自己地父亲,那说明已经不把放他在眼里了。
“六弟,你想过没有,他之所以这般嚣张,是谁在给他撑腰?”
张若钧眼中的愤怒更加强烈了,他又写下了一句话,‘见子伤父却无动于衷,此人为一己之私而颠倒纲常,不配为家主。’
“是!从这点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他天性薄凉,心中根本没有手足之情。”
张若锦轻轻地拍了拍他地手,“为了我张家的前途,我已经决定豁出去了,六弟,你一定要帮我!”
张若钧大笔一挥,肺腑之言跃然于纸上,‘请二哥放心,今日之辱,我必十倍还之。’
张若锦见他写字龙飞凤舞,举手间挥洒自如,似乎比说话还要快一些,而且写在纸上的词句说服力还更强,担心他口不能言的隐忧一下子解了,族会上自己的急先锋非他莫属。
他返身关了门,从书架上又抽出一大叠纸笑道:“来!我们商量一下族会上的细节。”.
就在张若锦兄弟商量对付张若镐地同时。张焕却受家主之托,来到了王烟萝的房间。
女人有时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,当她受尽伤害、铁了心要对付某人时,却会因为另一件不相干的事而忽然改变想法,王烟萝就是这样,她原本决定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