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功夫,黑衣水鬼大半丧生黄河。最后只剩两人爬上岸,亡命般向岸上的树林逃去。
“将军,捞上来一个。”几名船夫七手八脚将一张渔网拉上来,渔网里果然有一个穿着水靠的黑衣人。他的肩头中了一箭,浑身蜷缩成一团,躺在船板上瑟瑟发抖。
李双鱼上前撕开了她的面罩,忽然笑道:“将军。还是个挺年轻的女人。”
“知道了,你带她下去问口供。”
张焕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,果然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女人。只是面色苍白。没有一丝血色。他站起来指着这女人冷冷道:“如果她有半点虚言,就给我剁掉手脚重新扔进河里。”.
太原张府。“砰!”一声巨响,张若锋狠狠在桌面上拍了一掌,他霍地站起来,紧盯着对面地王夫人咬牙切齿道:“卑鄙!你们王家想搞垮我们张家,竟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,那些钱都是我批的,责任由我来承担!”
王夫人没有动怒,她轻轻抿了一下头发,不屑地向躲在门外的张若锋妻子冷哼一声,不紧不慢地道:“三叔,我这里都记有帐,这十年间从你手批给王家地钱一共是一百万贯,而且这些都是我让你付的,你都乖乖照办了,这是什么原故,难道你和大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?”
“你这个贱人!”躲在门外偷听的张若锋妻子爆发出一声怒吼,她抡起一把扫帚,泼风似地冲进来,指着王夫人大骂:“这么多年我都忍了,今天你居然跑到我家自己承认,我、我打死你。”
梆罢,她抡起扫帚便打,王夫人却一动不动,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张若锋,这十几年来,她早将他里里外外摸了个透。
丙然,张若锋一下子跳起来,拦腰一把抱住妻子,不料她体壮腰粗,张若锋拦不住她,两人竟一下子摔倒在地,扫帚也飞出去两丈多远。
“你真要护着这个贱人吗?”极点,不禁放声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