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船,众人了上船,在船家的吆喝声中,几名船夫用船在岸上一点,两艘大船便晃晃悠悠向数里外的河东郡驶去。
“十八郎,你能看出那是皇上对你的试探,我也放心了。”
船舱里,张若镐半躺在软褥上,他凝视着滚滚黄河水,有些感慨地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选择效忠皇上,自己闯出一番天地,那更要自己当心,李系其人我与他打了十几年交道,他很能忍,但能忍并不代表他心胸宽广,恰恰相反,他是个极易记仇地人,今天你在车上若不顺他的意,他日后必会寻衅于你,十八郎,宦海风急浪大,以后我不在你身边,你自己要步步当心啊!”
张焕体会出了张若镐对自己的呵护,他深施一礼,诚恳地说道:“请家主放心,张焕一定不会辜负家主地期望,不过与其成为别人地棋子,不如自己做个下棋之人。”
张若镐仿佛明白地张焕的意思,他微弱地眼中闪过一丝异彩,随即又暗淡下去,半晌,他才轻轻叹一口气道:“你的心竟比我想的还高,看来我真的老了。”
他欣慰地点点头,话题一转,又笑道:“不过有你陪同前往,太原之事我确实安心许多,说说看,你以为张若锦会从何处下手?”
“夫人!”张焕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两个字,崔圆在她身上下了这么多血本,他岂能不好好利用?
张焕走到窗前,望着越来越近的黄河彼岸,他神色平静地笑道:“我的亲兵禀报我,家主辞职那天夜里,王昂也去了崔府。”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脚步声跑近,一名亲兵在外面大声禀报:“将军,河中发现异常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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