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现在去河东,也是怕张家生乱。”
“说得非常好!”崔圆满意地拍了拍他地肩膀,随即又冷冷地对杨锜和崔庆功道:“你们二人听明白了吗?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老朽真地不行了。”了一眼崔庆功,又略略移动脚步,企图离他远一些。
崔庆功面子下不来,他重重哼了一声,拱拱手道:“大哥如果没有什么事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言罢,他转身便走,崔圆也不留他,一直等他走远了,方才对众人低声道:“朱将军说出了本相的疑虑,不错!本相确实准备插手张家之事。”
他沉吟一下,便对王昂道:“你搜罗地那些江湖人等这次便可派上用场,你派一得力的手下率领他们北上河东,直接听从张刺史的调令。”
“相国,那我.要自己全权指挥,他不由有些心慌意乱。
“你怕什么?”崔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“我自然会安排
你。”
“那相国,老朽能做什么?”杨锜不甘落后地冒头道。
“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杨尚书么,自然就是出钱了。”崔圆眯起眼睛笑了,就仿佛一只发现了鸡窝的老狐狸。
“钱.
崔圆伸出一支又肥又短的指头,微微笑道:“这个数?”
“一万贯?”
“不!十万贯。”
‘哗啦!’杨锜身旁地小几忽然打翻了。朱泚手疾眼快,一把扶住了即将晕倒的杨锜。
“相.来啊!”杨锜忽然觉得自己心已经死了。
“你拿得出。”
崔圆淡淡一笑,“杨家经营巴蜀几十年,十万贯算什么?洛阳王宝记柜坊不是存有你二十万贯私房钱吗?”
杨锜痛苦地呻吟一声,他忽然对自己恨之入骨,如果当初不想什么狡兔三窟,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了。
“怎么。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