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厚着脸皮来投,也是巧,张焕正好需要一个替他整理文书之人,就这样,韩愈便成了张焕的第一个幕僚。
“中了!”赛场东面忽然欢声雷动,而西面却鸦雀无声,木台上贺娄无忌哈哈大笑,兴奋得连连拍腿,而坐在他旁边的李横秋却脸色阴沉,一声不语。
张焕在一旁笑道:“横秋,现在还是你们领先,你担心什么?”
李横秋将手中木枝一掰两段,恨恨地说道:“领先有屁用,我下注要赢对方五个球,这下全泡汤了。”
柏娄无忌不满地瞥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道:“听说此人赌品向来不好,每次都要赢,而且要大赢,输了一点就象死了老子娘似的。“
李横秋闻言勃然大怒,暴喝一声道:“小屁孩,老子向来认赌服输,赌品哪里不好?”
他一步上前抡起老拳便打,贺娄无忌也毫不示弱,站起来大喝,“你敢说谁是小屁孩!”
“都给我闭嘴!”
张焕脸阴沉下来,他一脚将李横秋踹下了木台,又随手狠抽贺娄无忌一鞭,对两人冷冷道:“你们既然想打,那就给我上场比刀去,看谁能杀死谁!”
两人见张焕翻,皆不敢再说一句话,老老实实坐回原处看球。
这时,旁边的韩愈笑了笑,打了个圆场道:“这也不怪他们,以前我们书院比赛马球时,大家各自下注,平时关系极好的人都会为输赢而翻脸,我们把这叫做‘马球疯’,去病不必为这点小事生气。”
张焕看了他一眼,微微笑道:“退之也打马球吗?要不要我给你也安排上场一次?”
“不!不要。”
矮愈吓得连连摆手,“我打过几次,可是水平太差,和天骑营的精骑比实在是天地之别,你就别让我出丑了。”
张焕哈哈大笑,随即他压低了声音道:“彼此彼此,其实我打得也很臭。”
西面看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