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旋风似的冲出,用极热情、极卑躬的姿态将两人迎进店来。
张焕进门扫了一圈笑道:“掌柜的,今天的生意怎么比昨天还惨淡?”
“市口不好,怎么会有生意呢?”掌柜唉了一声,连忙将二人请上楼。
“我喜欢这里的清静!”
张焕找了一间靠路边的雅室,他笑了笑,又回头对几个亲兵道:“你们自己去点菜,等会儿我一总结帐。”
两人坐下,店小二先给他们上了酒,张焕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:“说说看!探花郎娶了何人的女儿?”
提到自己的婚姻,宋廉玉的眼中马上闪过一丝黯然,他轻轻叹了口气道:“曲江宴那天晚上,光禄寺卿长孙南方找到我,说他的女儿看上了我,愿招我为婿,当时我想长孙也是一个大世家,能得它为后盾也算不错,便头脑一热答应了,成婚后我才知道,长孙南方有十几个女儿,都是招了女婿,而我却是最没背景的一个。”
“老丈人女婿多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张焕见他神色惨淡,便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劝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靠自己拼搏,只要夫妻恩爱,管她爹娘是干什么的!”
“可是、可是....”宋廉玉连说了两个可是,再也说不下去,他长叹一声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竟忍不住潸然泪下,“一念错,铸成千古恨,恨啊!”
叹罢,他拎过酒壶一杯一杯喝酒,再也不发一言。
遍姻如同穿鞋,其中大小宽窄只有穿鞋者自己知晓,张焕见他这般痛苦,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样的女人,心中好奇心大起,不过这是人家夫妻间的私事,自己倒不好多问了。
两人又喝了几杯闷酒,宋廉玉忽然想起一事,便苦笑一声道:“去病现在名满大唐,我岳丈不知从哪里得知我俩的关系,便让我今晚请你去赴家宴。”
张焕端起酒杯微微笑道:“是不是你岳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