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被感染了。
“巧巧!你在哪里?.....巧巧!”
赵严断断续续地呼唤,他表情异常痛苦,忽然,他一把抓着张焕的手,低声唤道:“巧巧—”
张焕见状,不由暗暗叹口气,他急忙吩咐宋廉玉道:“快去打一盆清水来,再拿几块干净的毛巾。”
宋廉玉急忙转身去了,张焕见郑清明站在那里发呆,又吩咐他道:“你去问问这庄园里的人,附近可有行医之人?”
饼一会儿,宋廉玉端来清水和毛巾,郑清明也跑了回来,“我已经问了,这附近没有医生。”
他扬了扬手上的几包葯兴奋地说道:“不过庄园里倒有一些棒伤葯。”
张焕大喜,有棒伤葯,赵严就有救了,他细心地替赵严清理了伤口,又敷了葯,不多久,赵严开始平静,他的声音小了,变得含糊不清,但众人都知道,他仍然在呼唤自己的爱妻。
张焕走到门口看了看天色,离天亮约还有一个多时辰,他当即对宋廉玉和郑清明道:“天亮后咱们分分工,廉玉留下来照顾赵严,清明去请医生,我去接巧巧,无论如何,要把赵严的伤势稳定下来,不能耽误他的科考。”
时间慢慢流逝,天就要亮了,张焕简单收拾一下,便离开庄园快步向长安城走去。
长安城和往常一样的热闹喧嚣,城门处也没有贴着什么缉捕令,仿佛昨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张焕雇了一辆马车,很快便到了家主的府邸,不料林巧巧见他们一夜未归,一早便出去打听消息了。
“她去哪里打听消息了?”张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。
林知愚摇了摇头,“我在看书,她只留了个口信便出去了,去了哪里我也不知。”
就在这时,远处一辆马车飞速驰来,马车夫拼命地抽打马匹,仿佛疯了一般。
“看!巧巧这不回来了吗?”林知愚指着马车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