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她说的时候,声音抬高了好几个音贝,神情带上了几分激动之色。
戴聍再深深看了一眼,得了一个结论:
“看来,你还在恨他!”
“不,我不恨他。”
站在风中,她大声否定。
“你就是恨!
他的嗓门比她还要大,似乎是有意要激怒她一样。
好在,时檀并没有变脸,直视了一会儿后,声音转而变得平静了:
“不管恨与不恨,都无关紧要。戴律师,你还是直说来意吧!”
她,终于还是藏起了情绪。
戴聍有看得出来,但他没有点破,只道:
“怎么,你打算让我站在门口和你就这样说话吗?骆小姐,今天我特意来此准备说的事情,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得清说得明的。我觉得你应该请我们进去,坐下来好好的说谈说谈比较合适。”
说话间,他往里头那漂亮的庄园张望了一下,并且不请自入。
出于礼貌,时檀不得不让开道,由他进入,杰米夫妻则紧随其后。
边上,语言不通的保安,一直以警惕的目光关注着他们。
大约是看到时檀表情很差很不快,所以,在他们强行进来之后,有两个高头大马的保安马上来到了她身后,并用法语问她:
“需不需要把他们请出去?”
时檀挥手让他们下去,道是友人。
戴聍是听得来法语的,不觉微微一笑。
“几位,里面请!”
时檀带他们进去。
跨进主屋时,戴聍一边打量着这气势不凡的客厅,一边问了一句:
“李先生不在吗?”
也正这时,慕以淳屋里迎了出来,嘴里还叫了一声: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他的表情是惊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