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两个人应该很清楚这件事的经过。
没有作任何迟疑,时檀把那本日记塞进包包内,就冲出了屋子,以风一样的速度狂奔上车,更以风一样的速度再次驶进了祁园。
在得知祁万重在书房时,她连门都忘了敲,就急喘吁吁闯了进去。
那天,祁万重正在书房练书法,看她一脸神情异样的跑来,先愣了一楞,然后,才温和的问:
“檀檀,你不是回雅苑了?怎么又回来了?来接小白?不是说好了?这几天小白在祁园睡吗?怎么了这是?发生什么大事了?瞧瞧你,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就像天要塌了一样。”
祁万重放下狼豪,冲她走了过来,言谈之间皆是关切之色。
她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半个声音,因为心里实在乱的很,一时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问起。
祁万重无比的慈爱随和,当她亲孙女似的,拉她坐下,又让人泡了茶,安抚她稳稳情绪。
最后,她终于问出了口:
“爷爷,有件事,我想请你如实的告诉我,别对我有任何隐瞒……”
祁万重不明就理的看了她几眼,很慎重的想了一下,才答应:
“你说!”
得到了允许,时檀反而有点胆怯。
是的,她是那么的害怕真相。
可那件事,太严重太严重,她没办法视而不见,她会良心不安的。
“关于前外交部石云骢的事。”
她无比沉重的问出这一句。
祁万重目不转睛盯着她看,深沉的表情隐约露出一丝诧异:
“为什么要提这个人?”
“爷爷别问为什么,求你,我只想知道,1989年4月16日,石云骢夫妻是不是去过祁家在京城的私宅?”
她忍着所有情绪,轻轻问出这个问题。
祁万重的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