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之后,才又问:
“你呢?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我还能做什么?”
骆樱发出自嘲的一笑:
“嫁给房宝山之后就做了全职太太,生了几年没生出来,已经完全和外头那个社会脱节了。跟米虫差不多。房今宝山现在喝醉了酒,就会来找我茬,说娶了一个生出蛋的母鸡,亏死。肉疼他那些钱,他这是想逼我忍无可忍,自己提离婚,想向我收回那些本金……”
啧,够卑鄙无耻的了,骆樱为他流了四次产,他还想打这样的如意算盘,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。
时檀真想骂人。
骆樱呢,眼红红的,强忍着悲意,指指脸上的伤,说:“今天,他又喝了一个烂醉。见到我就抽耳光子。还用剪子剪我头发。我实在是忍无可忍,终于跑了出来。”
她抽了两张纸巾,抹了一把眼泪:
“出来后,独自一个人,在街上不知逛了多久。我不知道要去哪里?回我妈那边,我爸妈肯定劝我把日子过下去。去阿戟那边,阿戟知道了,恐怕会跑去和他闹,吃亏的只会是阿戟。我在一个街心公园坐了很久,无意之间看到了地上一张报纸,上头有你的新闻,突然之间,我很想跑来碰碰运气。”
说到这里时,她猛得往地上跪了下去,一脸热切的盯视起时檀:
“檀檀,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,我来这里,就只有一个想法,就想请你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上,求你在妹夫面前说句话,请他救救我。我真的真的是熬不下去了……再这样下去,我只有死路一条了……再没有别的任何选择了……”
最后一句话,语音已彻底破碎。
“姐,你别这样!”
时檀跟着鼻子生酸,忙扶:“快起来。放心,这事,我一定帮。”
“真的!”
骆樱泪眼朦胧的望着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