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气味来,现在睡在男人的床上,那股子本来特别讨她厌的气味依旧在,淡淡的,在不经意间钻进了她的鼻子,却不再像以前那样让她觉得恶心了。
睡是睡饱了,可她还是懒得动,又在床上赖了十来分钟,这才悄悄下了床,换了衣服,洗了脸,对着镜子抹了点药,那药真的挺灵,那些淤钟的地方都已消散,受伤的地方也已结枷。
她找了剪子勾出了一点刘海,掩住了那些地方,将一切粉饰太平。
九点半,她神精气爽走下楼,不确定祁继在不在家,今天是周六,但是,昨天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之后,他的周六肯定是不得清闲的。也不知记者会的事,进行得怎么样了?昨天他没叫醒她,想来是没开吧!
外头现在闹得怎么样,她不清楚,想了又想,到底还是用手机上了网。
头条还是祁太和神秘男童事件。
各种难听的说法都有,时檀看了几条,实在是看不下去,直接退出了界面。
她终于深刻领悟到被人关注的痛苦了,这么多的负面消息,真的太让人有压力感了。
几丝烦躁,冒了上来,也许她该找找祁继,了解一下他接下去会怎么应对?
客厅没有人,餐厅也没有,桌上摆着一些食物,她肚子饿,拿来吃了点,灵敏的鼻子很快就嗅到一股烟在房里散开来,好像是从书房那边飘过来的,这股味儿以前没有。她觉得书房那边肯定有人。
待吃饱,她走了过去,果然有听到一些动静从那掩着的门逢里钻出来。
声音有点杂,里头好像来了好多人。或是祁家其他人来了……
时檀不太喜欢和祁家其他人接触,那些人不会喜欢她,也不会太友善,还是少接触为妙。却在这时,门缝突然拉大,有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:
“必须做亲子鉴定。”
这话说的绝对的不容违逆,同时也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