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看我?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时檀不语,目光在他唇角的伤口上停顿了一下,也不知是谁给咬的,看在她眼里,特别的刺
眼。
她又瞅了一眼他受伤的手指,那里,他已用了创口贴。也不知爷爷奶奶瞧见了会怎么想?
“刚刚你在跟谁通话?”
她问,敏感的外头有事发生了。
祁继目光一闪,把空杯子接了过去,又去接了一杯过来,治感冒发烧最好的法子是多喝水。
他盯着她又喝了一杯后,才作了回答:
“那个江石,昨夜里在钱书的协助下跑了……”
话未完就被打断:
“是你故意把人放跑的吧!”
联系刚刚听到的,时檀放下空杯,有所顿悟,直直的盯视,吐出一句:
“你在放长线钓大鱼!”
呵,这丫头,还真是很懂他。
祁继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,只是笑着勾了勾唇线,眼里有赞赏之意。
“钓到了?”
她关切的问。
“差不多!”
“什么是差不多?”
时檀细问。
“具体位置已确定。现在就等警方抓人。我派去跟踪的人不好出手。”
他的人不能持枪和他们开火交战,否则会暴露一些他一直想隐瞒的事。
时檀大约可猜到那个理由,这个男人另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所以,不能直接出面办这件事。但是,国内的警方不太了解皮特这伙人,想要一网成擒,难……
“那个皮特恐怕不容易抓到!你确定你能把他们一起拿下吗?”
“我的人会在边上协助,必要时可以帮助抓捕。”
“就怕不能一下子连根拔了。这些人是冲我来的,你要是为此得罪了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