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真是又气又无奈,这丫头就这么嫌他?
他咬了咬牙,瞪了一眼,不和她一般见识,先去楼下找了找药,然后噔噔噔上来,按着说明抠了两粒,另外接了一杯水,一并放到茶几上,再一把将她拎起来:
“吃药!张嘴,乖乖的……”
祁继用很温和的声音哄着。
活了三十二,他还真没这么耐心的哄过女人过。
一般性的说,女人到了他面前,哪个不会变得乖巧懂事,哪个敢来挑衅他?
他只要冷一下眼色,就能把她们震住,独她,每每能把他气伤,倔强的让他也为之头脑。
杨睿玺说,这女人完全是被你调教坏的。
也许是。
他想着,把两颗药送到她嘴边。
时檀看着皱眉,恶声恶气的叫起来:
“我说了,不要你管。唔……”
可药还是被塞进了她嘴!
可恶,这人,怎么就这*?
她一时气极,狠狠咬住了他的手,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,才意识到自己下手狠了,连忙松口。
定睛看时,他的手指上多了几个牙齿印,已鲜血淋淋,可他面无改色,把水杯逼到了她唇边:
“喝水,把药吞下去!”
她的情绪,因为他手指上滴落下来的鲜血而悄悄平静了下来,终于乖乖把药吃了下去,温水所到处,带来一丝凉意,也令她有了几丝清醒的意识。
她眨了眨眼,睇着他受伤的手指,终于有了一些罪恶感。
不过,她不打算道歉,而是低低叹了一声:
“祁继,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?”
神智恢复了一些,理智也被拉了回来,咬人,是她不对。可她就是不需要他来对她好。
“我为什么要放过你?你是我太太,既然嫁给了我,那就得过一辈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