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解决掉,其中物理、机械的问题自己还有点把握,一牵扯到基础化工,他就无能为力了。
“老齐都有图纸了!那不成,你也得给我画个钢铁船的图纸,我和小七已经上碑了,我家小五还没上呢。拿图纸来换船底的铜板,我先去老齐那儿看看去,省得他抢了先。”洪涛不打算弄,但温老二不答应,风气这个玩意,一旦形成就谁也拉不住了,就算是始作俑者,一样也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“小飞啊,看到这个倔老头没?长大了千万别和他学啊,自己给自己添麻烦。生活嘛,差不多就得了,混吃等死其实才是最高档的人生。你爹现在就是头驴,还是套上了嚼子的驴,整天围着磨盘转啊转的,想停下来休息会儿都不成。你看他们生活得多舒坦,啥也不会,每天挖土,挖完了定额,就可以回家哄儿子去了。你爹我倒是上懂天下懂地中间懂空气,结果呢,一年到头能回家几次?”铜板问题没解决,又给自己揽了一个画图纸的活儿,洪涛很感慨。现在金河湾的发展已经开始提速了,这都是他前几年刻意种下的种子,现在正在开花儿。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花不太像他当初设计的,可是这通感慨无人能说,只能和塞飞念叨念叨,泽湖和洪帆还小,听不懂。
“老师说让我们长大都做像爹您一样的人,妈妈也说让我长大了和您一样当伟大的王,带着兵把妈妈的家乡抢回来……”塞飞长得更像他妈妈,脑门和下巴很突出,眼睛还是黄色的,个头也比同年龄的孩子高,一看就是欧洲基因占了上风。不过一嘴串了疍家口音、普通话和欧洲中文的的汉语把他的整体形象全毁了,更像一个缩小版的卡尔。
“……完了,孩子啊,你爹我好像又玩砸了,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……”都说童言无忌,就因为小孩儿有时候才能用最简朴的思想道出事物的本质。塞飞一席话,让洪涛这个心理拔凉拔凉的,他想象的那种社会模式好像越来越远了。金河湾这个社会正在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