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士绅,只是别人多了几亩良田,但实际我们郑家是天下巨富,否则太子怎么会封我阿姊为庶妃,是看了郑家的财富。”
停一下,郑胖子又嘱咐李延庆道:“这可是我们郑家最大的秘密,连相州官府都不知道,我只告诉你一人,连高衙内之流都不知道,你千万别给我传出去。”
李延庆确实看不出郑胖子居然是亿万身家,望着郑荣泰的一脸严肃,李延庆有点意外,郑胖子居然把这个家族秘密告诉了自己。
李延庆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放心吧!我嘴牢得很,如你在发解试干的那些事,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郑荣泰咧嘴大笑,“我知道你肯定看见了,其实也没什么了,从小学堂开始,没有哪次考试我不作弊,反正我也不想当官,自娱自乐,人畜无害!”
“走吧!去州西瓦子,我请你喝酒。”
郑荣泰撇撇嘴,“州西瓦子那种破地方有什么好东西,哥哥请你去矾楼喝酒,让你开开眼界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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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瓦舍勾栏是普通汴京民众的娱乐之地,那么矾楼则是汴京最高大的代名词,出入矾楼的客人非富即贵,这里有天下最好的酒菜,有天下最美的女人,有最奢侈的享受,甚至连天子也会慕名前来偷偷喝一杯。
矾楼位于内城御街,四周有高墙包围,底座为一丈高的白玉基石,面修建了五座三层高楼,由飞桥栏槛明暗相通,高低起伏,檐角交错,无数珠帘绣额点缀其,显得极其富丽堂皇。
尤其到了夜间,矾楼千余盏明珠灯一起点燃,灯烛晃耀,璀璨满城,形成了东京夜间一大盛景。
李延庆坐着郑荣泰宽大的马车抵达了矾楼大门前,两名衣着华丽的侍者前给他们开了门,他们认识郑荣泰,不敢怠慢,连忙扶他了台阶。
“老李跟着我,这矾楼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。”
李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