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起向黑面少年望去,黑面少年吃掉最后一个包子,数了十几钱丢在桌,他冷冷看了四人一眼,起身扛起双锏,骑一匹乌鬃马便扬长而去。
“这厮好生无礼!”
王贵恨恨道:“我们有心想和他结交,他却拒人千里,我敢打赌,刚才掌柜说的话他肯定也听到了。”
李延庆喝了一口热茶,笑道:“我们与他素昧平生,他不想结交也很正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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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了大半个时辰,李延庆付了帐,四人点了一大堆吃食才六十几钱,令四人都感到意外,王贵连呼便宜。
实际这是京城的魅力,汴京既有一夜千金的销金窟,也有吃一顿饭几贯钱甚至十几贯钱的高档酒馆,当然也有一顿饭花费数百的档食铺,但更多的却是花几钱可以吃饱的小吃摊。
这和他们想象的京城完全不一样,尤其是岳飞精神大振,他最大的一块心病消失了,武学一天补贴他五十钱,还食宿免费,在京城生活也完全足够了。
四人翻身马,向京城方向奔驰而去,过了陈桥镇便是黄河故道,虽然黄河早已改道北流,但还是有一条宽达十几丈的河流拦住去路,不过河有一座宽大的石桥对接官道,对交通影响并不大,四人刚到桥边,却见桥头立着一名骑马少年,正是在茶棚看到的那名黑面少年,看他的架势,显然是在这里等候他们四人。
王贵心本来对这个黑面少年有点不满,他立刻警惕起来,握住了剑柄,李延庆向王贵摆摆手,示意他不要紧张,李延庆催马前抱拳道:“这位兄台有什么见教?”
“俺来问你,你那把铜弓是哪里得来的?”黑面少年瓮声瓮气问道。
这句话没头没尾,问得相当无礼,王贵顿时怒道:“你这黑面厮好生无礼,我们的兵器与你何干?”
“俺问问又咋的,能问死你吗?”黑面少年听王贵叫自己黑面厮,也不由狠狠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