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再给你解释一遍。”
李延庆连忙低下头,虚心听取师傅的教导,周侗这才缓缓道:“移动靶的关键是要抓住一个‘势’,无论是天飞鸟还是地奔跑的麋鹿,他们都有一个速度,你要学会精确计算这个速度,再对自己的箭速,然后能判断自己什么时候出手,出手的方位在哪里,这样才能十拿九稳,但我看你根本没有计算,张弓射,一点也不冷静,这是典型的瞎射。”
李延庆十分羞愧,师傅说得很对,靶子一出来,他张弓便射,生怕失去机会,反而没有抓住机会,他默默点头,告诫自己一定要进行计算后再射。
“去吧!再射一箭。”
李延庆再次策马奔去,王贵却低声问周侗道:“师傅,要计算这么多东西,再射箭是不是来不及了?”
周侗瞪了他一眼道:“所谓计算是一把尺子,用心来量一下,时间久了自然能瞬间测量,这和你学习骑马是一个道理,熟能则生巧。”
“学生明白了!”
“你不要干站着,继续练你的力量,再练一个月差不多了。”
王贵连忙跑去练习拉强弓,这是练习臂力的有效方式,王贵也进步神速,苦练一个多月也能轻松拉开八斗骑弓了。
这时,一只鸽子再度飞起,李延庆并不急于射击,他在奔跑迅速计算,当鸽子飞势略略一顿,他立刻拉弓放箭,箭如闪电,‘扑!’地射了正在空腾飞的鸽子。
“好箭法!”有人鼓掌大声赞许道。
众人纷纷停止训练,只见一名男子骑马缓缓走进了校场,此人年约三十余岁,穿一身白色深衣,腰束革带,头戴一顶游学冠,长得面如银盆,身材高大魁伟,长手长脚,异常矫健,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长相俊美的少年,正狠狠瞪着李延庆。
李延庆忽然认出了这个少年,正是自己在猎杀刘承弘时,在船遇到的少年,难道这个男子是卢俊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