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长是从真定府回来时遭遇了不幸,我写信给他,告诉他那匹马的事情,他便押着货物急急赶回来,甚至夜间也赶路,结果...结果在船只进入相州后不久.....”
李大器嘴唇剧烈哆嗦着,他快要说不下去了,李延庆握住父亲冰冷的手,冷静地注视着他,鼓励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族长船只应该是在夜间遇到伏击,两个伙计也死了,但族长却没有立刻死去,救他的人说,族长最后只说了一个‘福’字,便咽气了,致命伤是被一剑刺穿了身体。”
李延庆来回踱步,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在他胸燃烧,他不相信兄弟之间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,可又无法解释这种巧合。
李贵用马匹之事发难,父亲被迫向族长求救,族长连夜赶回相州,却在半路被人伏击。
还有,如果李贵真想要自己的马匹,那为什么在威胁父亲后,马匹事件不了了之,李贵没有发起家族审问,也没有门强夺马匹,这又是为什么?
这一切只能用‘巧合’二字来解释吗?
“爹爹,李贵来了吗?”李延庆回头问道。
李大器点点头,低声道:“他你早到半天,此时他在城内,族长的尸首也在那里,我实在不想看见他,才来城外仓库。”
说到这,李大器忽然惊觉,不敢相信地望着儿子道:“庆儿,你不会认为族长是被.....”
“不!不!不!这绝不可能,他们虽不是同母,但也是兄弟,李贵怎么可能对自己兄长....庆儿,你不能有这种想法!”
李延庆异常平静道:“我会往最方向好的去考虑,但族长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被人杀死,我一定会把凶手抓出来,亲手宰了他,用他的人头祭祀族长在天之灵!”
李延庆语气虽然平静,但他的言语之间却饱含着强大的复仇念头,仿佛杀气在他心无法抑制,向四面八方流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