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。
此时县城里十分安静,大部分民众都没有起来,但已经有不少屋舍点亮了灯,街有人在开始忙碌一天营生了。
李延庆跑过了毛记包子铺,却见店门已开,毛氏夫妇正在忙碌地蒸包子,“毛婶早!”李延庆向店外正在屉蒸包子的毛婶挥了挥手。
“庆哥儿又开始跑步了,等会儿你们回来包子蒸好了。”
“谢谢毛婶,我们回头再买!”
李延庆已经跑远了,跑到大街尽头,士林源书坊也亮了灯,一名新来的伙计正在门口扫地,他不认识李延庆,却也站起身,友善地向他们笑了笑。
这时,又迎面走来一队巡哨的厢兵,他们头戴范阳帽,手执红缨枪,穿着布衣军服,或许是巡哨一夜的缘故,他们一个个哈欠连天,疲惫懒散,队伍也参差不齐。
李延庆和岳飞从他们身旁跑过,他们也懒得过问,这两个县学的少年天天清晨跑步,他们都认识了。
岳飞加快脚步,追李延庆道:“老李,我昨晚也在想,或许去州里读武学也是一条明路,至少可以投军报国。”
这才是岳飞应该有的想法,李延庆笑了笑,“你昨晚一夜未睡吧!”
“是啊!周师傅的一番话我想了很久,我了州学又能怎么样,难道我还能太学吗?虽说太学有补助,但一个月最少也要花三贯钱,我家里可负担不起,读完州学得回家务农了,但进武学却不一样,不仅不用花一钱,连食宿衣甲都是免费,我觉得很适合我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岳飞又望着李延庆征询意见。
“我觉得选读武学也好,州学也好,都是一种人生选择,既要有自己的态度,也要考虑家人的意见。”
岳飞默默点头,他当然明白李延庆的意思,关键是外祖父的态度,他想读武学,可外祖父未必答应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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