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放假的安排。”
姚鼎眼睛一翻,“有什么好商量,和去年一样是了,除了那二十几个备考县学的我来安排,其他由李师父看着办吧!”
“我明白了,那我这去安排。”
李大光狠狠盯了一眼房四宝和青布,恨不得眼睛里长出一双手把它们统统攫走,失落带来不满,他心燃起一丝怒火,一定要去找李延庆算帐,既然有钱给师父买那么昂贵的东西,为什么不给自己买点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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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延庆在学堂的围墙边遇到了气势汹汹的李大光,“庆儿,我有事情找你!”
李延庆怪地看了他一眼,便回头对王贵和汤怀使了个眼色,两人会意,立刻绕了圈离去,但也没有远走,站在十几步外望着他们叔侄。
“四叔有什么事吗?”李延庆笑眯眯问道。
李大光克制住心的怒火,质问李延庆,“我来问你,四叔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?”
“四叔这话是什么意思,延庆做错了什么吗?”
李延庆心觉得怪,四叔一副老羞成怒的样子,自己哪里得罪他了?
“哼!我是你四叔,眼看到了社日,我桌却空空荡荡,做学生不应该表示点什么吗?”
原来为这事,李延庆笑了起来,“四叔也太夸张了,我看四叔房间里东西不少嘛!吃的用的,至少有几十样,怎么会是空空荡荡呢?”
李大光拉长了脸,冷冷道:“可我的门口没有拴着毛驴,我的桌也没有好青布,更没有九芝堂的房四宝,庆儿,四叔心里堵得慌啊!”
李延庆却不慌不忙地微微笑道:“四叔的心情我能理解,不过四叔的心要放宽一点,姚师父给我们说过,他刚进学堂当师父时,社日那天只收到了半袋豆子,他很开心,居然还有学生记得他,相之下,四叔可姚师父强得多了,侄儿相信再过二十年,拴在四叔门口的绝不会是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