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立刻想起了自己今天午的失职,万一主人把自己送回家怎么办?她要被爹爹打死的,她心又是害怕,又是焦虑,眼睛又红了,哽咽着声音道:“小官人早走了我都不知道,我....我第一天没有服侍好小官人,心里难过。”
李延庆哑然失笑,敲敲她的小脑瓜笑道:“这不怪你啊!我每天早五更要起床跑步,其实也没什么事情,不需要你服侍,你多睡一会儿。”
“这样不行的!”
喜鹊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“阿姊对我说过,早起伺候主人是最重要的,否则丫鬟没有用了,是....是我太偷懒,小官人,明天我一定改正。”
李延庆有点无奈,这小丫头胆子太小,说多了也没有用,慢慢适应吧!李延庆也只得由她了。
李延庆便开始全神贯注写字,考县学他在五年前没有问题了,他现在全力以赴为年底的发解试做准备。
师父不止一次给他们说过,发解试难度不大,是量大而杂,需要长年积累,而且对书法要求很高,他的积累已不是问题,多做做题目是了。
关键还要书法过硬,他的行书很漂亮,但楷书稍欠火候,而考试大多要求用楷书,所以他准备这几个月多练练楷书,把自己这个弱项补去。
.........
半夜里,主堂内忽然发出‘咣当!’一声,顿时将李延庆惊醒了,他起身披了件外套,快步走到门口,却见一个人影在房间里慌慌张张收拾什么。
“是谁?”李延庆问道。
“小官人,是我?”黑暗传来喜鹊怯生生回应声。
李延庆怪,不睡觉在客堂里做什么,他回头点亮了油灯,举着油灯走出房间,却只见一张椅子翻倒在地,把门口一筐萝卜碰倒了,萝卜滚得满地都是,喜鹊正在满屋里拾捡。
李延庆见她衣服穿得整齐,和昨晚没有区别,便惊讶问道:“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