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了。”
“师父,其一人是不是叫张显?”李延庆对五年前童子会的一幕记忆犹新。
“好像是!”
姚鼎又叹了口气,“我能理解优秀学子为什么都不太愿意去县学读书了,去年州考,汤阴县士子居然全军覆灭,没有一个考举人,这绝不是偶然,新知县粗暴干涉县学,恶果已经逐步显现,我原本想让你们去县学再读两年,现在我也改变主意了,你们今年年底去安阳县参加考试吧!一个考科举,一个考州学。”
李延庆和岳飞迅速交换一个眼色,两人都露出欣喜之色,师父终于想通了。
姚鼎捋着短须又对李延庆微微笑道:“而且发解试也不象从前那样难考了,甚至进士也以前容易,从前省试每年最多只能考百余人,可去年居然录取了六百七十名进士,省试放宽难度,解试也一样,所以我对你有信心。”
“师父,学生还有哪些不足?”李延庆又问道。
姚鼎沉吟一下说:“我这几年是按照进士考的科目来教你,发解试也在这个范围内,无论三经新义、兼经、策或者论,你的基础都很扎实,但你们在实践方面还差一点,岳飞也是一样,算考州学也要多做题。”
姚鼎喝了一口茶,润润喉咙,这才继续道:“建议你们多看看以前的考试题目,多多看看考士子的答题,岳飞在书法再下下功夫,应该问题不大了,你们都还有大半年时间,还来得及。”
停一下,姚鼎又苦笑道:“另外延庆的武技也得练一练,虽然解试不要武技,但我们这位知县大人有要求,我担心武技不过,这位知县大人会给你下绊子,考得再好,发解试也录取不了。”
“师父,会这样吗?”岳飞惊讶地问道。
“怎么不会?”
姚鼎冷笑道:“以前刘知县明规定,不进县学者,不保证发解试能通过,这位蒋知县虽然没有这个要求了,但武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