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王贵和汤怀却累得跟狗一样,伸着舌头呼呼跑了回来,终于结束了,两人立刻瘫倒在路边,再也动不了。
“我去拿书袋!”岳飞向官道对面的客栈跑去,他们的书袋都寄存在客栈内。
“别人在笑话呢,快点起来!”
李延庆轻轻踢了两人一脚,两人却哼哼唧唧不肯动,他便蹲下对两人笑道:“平时让你们跑,不肯跑,按我教的方法跑一个月,你们不累了,至少能通过周师傅的收徒考验,怎么样,明天继续跑?”
“明天再说!”王贵挣扎着说出一句话,他觉得自己今天要死掉了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身后忽然传来他们熟悉的声音。
李延庆一回头,只见师父姚鼎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背着手,目光一如既往的严峻。
李延庆连忙站起身,向师父行一礼道:“启禀师父,我们晨跑刚回来!”
“晨跑锻炼无可厚非,但也不要像两条犬一样躺在官道,让人看了笑话,丢鹿山学堂的脸!”
王贵和汤怀已经狼狈地爬起身,垂手站在师父面前,姚鼎瞪了他们一眼,又问道:“岳飞呢?”
“师父,我在这里!”
岳飞已从官道对面跑过来,怀抱着四只书袋,姚鼎对他道:“等会儿你和延庆来我房一趟,我和你们再谈谈考试的事情。”
岳飞和李延庆不一样,他是姚鼎的外孙,他的人生安排基本是由姚鼎决定,连岳飞的父亲也插手不了。
岳飞和李延庆躬身道:“学生知道了!”
“你们回去收拾一下吧!今天蒋知县要来孝和乡视察,估计也要来我们鹿山学堂,不过和你们关系不大,你们只管安心备考。”
姚鼎说完,便转身向学堂走去,看得出他对知县到来很不心,反正有人会很热心的准备,他不用操心了。
李大光一大早便带着百十名学子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