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县里遇到李冬冬之事说了一遍,又说了自己的打算,最后道:“其实我觉得如果李冬冬在京城真的路子的话,家族出本钱,联系货物,他在京城销售,这确实是条赚钱的路子,赚了钱,便可以支持族子弟学,培养能干的年轻子弟,这样家族一步步兴旺了,族长觉得呢?”
李佑极为迷信李延庆是大祖附身,他见李延庆处处替家族兴旺考虑,他更加坚信这是大祖的意志,连忙点点头道:“庆儿说得完全正确,我照办是!”
李延庆笑着摆摆手,“我只是提个建议,具体该怎么做还得好好商量一下,我有想法,族长也有经验,我们都说说看。”
李佑是个极为精明之人,这件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,只是他信不过李冬冬,所以才迟迟没有答应,不过既然李延庆提出来,那是另一回事。
李佑沉吟一下道:“其实这个李冬冬并没有完全给你说实话,他之所以不想开茶馆,是因为他把自己多年积攒的钱投到一票私酒的黑市买卖去,结果私酒被官府扣押没收,几个当事人吃了官司,李冬冬赔得倾家荡产,茶铺也典卖了,他走投无路才想去做牙人,我是怕他拿了我的钱去还债,所以才没有答应借钱给他。”
“他外面还欠债吗?”李延庆也略略有点吃惊。
“有没有欠债我不知道,我只是不太喜欢他这个人,不过庆儿觉得他可行,那也可以试一试。”
李延庆沉吟一下道:“我担心他在京城究竟有没有路子?”
李佑微微一笑,“这个倒不用担心,他岳父是个牙人,路子很多,这次他回乡买药,是他岳父的委托,只是他岳父恨他不成器,一钱也不肯借给他,我之前已经派人去京城摸过他的底,他倒没有说谎,只是怕人笑话,才不肯提他岳父之事。”
李延庆心里有数了,看来族长和自己不谋而合,也是想用李冬冬这条线,所以才会派人去摸他的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