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字很快,又善于模仿,几篇论语对他而言只是一会儿的事情,可问题是,自己若替他写了,又怎么交去?
李延庆迟疑一下说:“我可以替你写,但功课已经收走了,怎么办?”
李二吞吞吐吐道:“办法倒是有,是一般人不敢去做。”
李延庆头脑转得快,立刻明白李二的意思了,“你不会是说,偷偷溜进师父的房间吧!”
李二点点头,“以前有人做过。”
“谁?”
李二朝王贵和汤怀一努嘴,又压低声音道:“这个学堂除他们二人,没有人敢做这种事。”
“你小子不会是想让我去替你做吧!”
“庆哥儿,我今天特地多带了三个肉饼。”
李延庆带的饭是三个粗面馍馍,早已经被他吃了两个,只剩下一个了,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,李二这小子抓住了他的弱点,显然是早有预谋。
李延庆想到姚老师去县里了,风险不大,便在下面狠狠踢了他一脚,“那一言为定!”
李二虽然被踢得一咧嘴,但还是忍不住眉开眼笑,“写字我自己来,麻烦你帮我送进去。”
开玩笑,十倍处罚啊!他李光宗还要不要活了。
一般而言,赶作业要写作业快得多,李二仅用一刻钟便赶完了所欠功课,偷偷塞给了李延庆,“你可以借口茅房。”
旁边岳飞轻轻咳嗽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‘君子慎独,不欺暗室。’
李延庆扭头笑问道:“五哥已经读了《庸》么?”
岳飞脸一红,在外祖父的严格要求下,他学业早已超过学堂的学子,他不再多说,继续专注写自己的字。
李延庆借口茅房溜出了学房,快走几步便来到了师父房间前,窗户虚掩着,他轻轻打开窗便跳了进去。
姚师傅的房间是套房,里外各一间,外面是书房,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