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太大了,没有人敢去烧宗祠,如果要处罚,最轻也是打断一条腿。”
“如果重罚呢?”
李真叹了口气,“如果重罚是终身禁祭,两个孩子这一辈子完了。”
李延庆却不稀罕去祭什么祖,不过他明白李真的意思,是想请自己利用大祖显灵的身份去帮他求求情。
李延庆对李二李三倒不反感,除了说话讨厌一点,但至少没有像刘福儿那样跑回家告状,不过父亲提到这个李真一脸怒气,不用说,此人也一定狠狠欺负过父亲。
李真又继续道:“能不能请庆哥儿去给族长说说情,尽量从轻发落我的两个犬子。”
李延庆没有吭声,如果是胡大娘,不用求自己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忙,可这个李保正,父亲为什么那样反感他?
李真当然也知道不能空手求人,他从怀摸出一张叠得皱巴巴的黄纸,放在小凳子,陪笑道:“这原本是你们家的三亩地契,你爹爹当年卖给我了,我不要钱还给你们吧!算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
李延庆这才明白父亲为什么提到此人咬牙切齿,一定是为了这三亩祖田,他还觉得怪,别人家都有几亩土地,怎么自己家什么都没有。
如果是公平交易,父亲也不会恨他,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让父亲耿耿于怀之事。
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,这人是李村的保正,得罪他绝不是明智之举,只要他还回土地,做个顺水人情也不错。
李延庆便拾起地契笑道:“李保正直接去找族长吧!说两位令郎是被刘福儿胁迫,不敢不去,至于我这边,我愿意替他们担保,请求族长饶他们一次。”
李真大喜,他被两个儿子闯下的大祸弄得焦头烂额,一早去求了李贵,李贵虽然答应从轻发落,可从轻发落也是打断一条腿,他怎么舍得?
幸亏刚才大光告诉他,只要这位庆哥儿肯开口向族长求情,自己的两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