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李佑一下愣住了,他猛地一拍脑门,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,不行!回去他必须要立刻禁口,不准任何人再谈论昨晚大祖显灵之事。
他回头又看一眼李大光,李大光的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族长放心,这件事我绝不会出去乱说。”
李延庆一句话便封死了李佑准备去县里宣扬此事的心思,他又淡淡道:“族长还是叫我庆儿吧!我们以后都不要提此事了。”
李佑慢慢平静下来,便点点头,“庆儿需要我做点什么?”
装神弄鬼半天,李延庆是为了等他这句话,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四个指头,“第一,刘承弘毁李家宗祠,使烈祖蒙尘、贻害李氏子孙,必须立刻驱逐,不得复用。”
李佑听他口气完全不是六岁孩子,居然还提到了烈祖,他心更加深信不疑,连忙道:“我已经把他赶走,绝不会再用。”
“第二,我父亲李大器所欠族长债务一律免除,他这几年被克扣的工钱请也族长给他补足。”
四年前李大器借钱葬妻被他岳父丁仲和李佑联手狠狠宰了一刀,说是耗费了五百贯钱,其实最多百余贯够了,而且这五百贯钱又大部分通过墓地、棺木、各种人工费等等方式回到了他们二人手,实际花费是几头猪进了全村人的肚子,当然,还有些衣物和陪葬明器。
李佑除得了帮扶族人的名声外,还得了一个类似奴隶般的廉价长工,这一切都是白纸黑字,李大器心甘情愿地签字画押。
可谁又想到李大器会有这么个儿子,李佑心一阵阵发虚,慌忙说:“一定免掉,我回去把欠条和工钱送来。”
李延庆又道:“第三件事,是我想进学堂读书,族长安排一下吧!”
李佑还以为李延庆要追究五百贯钱之事,原来只是想读书,他顿时松了口气,笑道:“这是小事一桩,我回头给姚师父说一下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