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!”
刘承弘起身怒气冲冲走了,李佑望着坍塌的宗祠,再一次无力跪下,心充满了无法向各地宗族交代的惶恐。
这时,李大光领着李延庆前,按耐不住心的激动,低声道:“族长,这孩子救出了大祖的灵牌。”
“什么!”
李佑霍地抬起头,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延庆怀的紫檀木灵牌,他颤抖着手接过灵牌,紧紧抱在怀,感觉自己象做梦一样,他激动得简直要放声大哭。
这面灵牌是宋军放火烧毁南唐宗庙时,他们祖先李从谦从宗庙抢救出来的唯一灵位牌,从此成为他们家族最珍贵之物。
李煜被赵光义毒杀后,李从谦十分害怕,便用卤水洗去了面的金字,使它成为一块无字灵牌,算这样他也不敢传给嫡子,临终前把它偷偷传给庶三子,让他带着灵牌远离京城来相州落户,这面灵牌便一代代在相州传了下来,平时都锁在族长房,只有十年祭祖时才拿出来摆进宗祠。
别的灵牌可以重做,唯独这面灵牌一旦毁掉,他李佑成了家族的千古罪人,他刚才的悲痛惶恐是以为这面灵牌也被大火烧毁了,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孩子从火救出来。
“你是.....谁家的孩子?”李佑问道。
李大光在一旁道:“族长,他是大器的儿子,叫做延庆,今年只有六岁。”
“原来是大器的孩子!”
李佑心感激万分,又拉着他的手问道:“庆儿,你才六岁,怎么会有胆量冲进火场抢出这面灵牌?”
李延庆低下头小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,本来我在外面看大人救火,忽然听见耳边有人对我呼喊,快救救我!快救救我!我好像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,冲进火场了。”
李佑‘啊!’地叫了一声,急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我在火场里十分害怕,但那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害怕,他在东面角落里,我顺着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