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成为此人一生的耻大辱。
这两天明显要有祭祀活动了,院子里已经铺了地毯,大树也挂了红绸带和灯笼,两只一人高的兽头铜香炉像两个忠心的护卫叉腰站立在院子里。
李氏宗祠不大,占地也两亩左右,用青砖砌成,前面是祭祀大院,族人太多时,大家只能站着院子里举行仪式,院央种了一棵老槐树,枝干虬曲苍劲,布满裂痕,至少也有百年了,
间一座五角形的建筑便是供奉列祖列宗灵位的正堂,两边是左右厢房,左边是家族长老商议族大事的议事堂,而右边则是处罚族人,维护家族权威的宗法堂了。
在乡以下,大宋的律法没有任何意义,家族宗法才是王道。
厢房左面是一条走廊,直通后院,后院很小,只有两间小屋,应该是宗祠看守人的住处了。
李大器无虔诚,走进院子便先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个头。
李延庆虽然知道宗祠重要,但他却没有这个心,此时他的腿像两根硬邦邦的铁棍子一样,要让它们折弯跪下,简直不可能。
李大器明白儿子的心思,却不敢让祖宗知道,只得暗暗叹了口气,没有勉强儿子在院跪下磕头。
“庆儿,我去找你四叔要两支香,你自己先去拜拜祖先,爹爹马来。”
李大器匆匆去后院找宗祠看守人了,李延庆打量一圈院子,他只对那一对兽头铜香炉感兴趣,推测了它们大概可以卖多少钱后,他便信步向正堂走去。
正堂的大门虚掩着,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,李延庆探头向门缝里望去,只见供桌前站着一名头发花白的年男子,正偷偷摸摸地拿着供桌的酒壶往一只小葫芦里灌酒。
李延庆一下子愣住了,居然有人在正堂里偷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