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凡,你这手针灸之术,真是高明,昨晚上我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。哎呀,几个月了,没有哪一天睡得这么安稳啊……陆叔叔谢谢你。”
等萧凡的眼神终于收了回来,陆鸿这才笑着说道。
萧凡连忙欠了欠身子,说道:“陆叔叔,你是长辈,这么说我有些当不起啊。”
陆老爷子在世之时,陆家和萧家的交情着实非比寻常。就算现在,在外人眼里,萧陆依旧是“一家人”,萧湛和陆鸿的分歧,其他豪门世家对陆鸿的拉拢,都隐藏在水下,一般人不得而知。
陆鸿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萧凡,年轻人谦虚谨慎是好事,但也不要谦虚得过分,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嘛。你知道昨天在场的那位医生是谁吗?高玉振,我的同学,曾经留学欧洲,医学博士,首都医科大学教授,全国著名的脑科专家。连他都那么佩服你,说明什么呢?说明你的针灸医术,确实有独到之处。这个很了不起。”
陆鸿并不是喜欢经常夸奖别人的性格,对萧凡如此赞誉,于他而言,要算是特别破例了。
萧凡说道:“陆叔叔,你这个头痛的毛病,针灸术只能治标,难以治本。我为你针灸一次,最多也就两三天的效果。要彻底根除,还得从根本上找原因。”
陆鸿的神色便凝重起来,说道:“嗯,治病要治本,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昨天在解语茶楼,萧凡始终不肯说出他的病因。陆鸿其实是很欣赏的。不愧是豪门世家的嫡系子弟,很懂得注意场合。尽管花解语和高玉振都是可以绝对信任的人。但萧凡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。三缄其口。这份谨慎,在年轻人之中,十分难得。
萧凡却并不急着说他的病因,而是站起身来,再次打量着整间办公室的布局。双眉微微蹙了起来,问道:“陆叔叔,这间办公室,你用了多久?”
陆鸿也跟着起身,说道:“三四年了吧,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