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口的小货车。车厢里五六条尸体躺着,全都用硕大的黑塑料袋装好,货物一样堆在一起紧靠厢壁。
千妖月就伸着腿坐在另一侧,靠着车厢,半眯眼睛,脸上是邪佞的阴沉。
他这样的年纪,脸上稚气未脱,可偏偏就是阴沉得可怕。手下们麻利收拾首尾,战场打扫干净之后,在院门口点燃了几盘大鞭炮,来掩饰刚才那声炮仗似的枪击,然后一个个跳上车子,走了。
左邻右舍今晚正好不在家,稍远的人家听见动静,都以为是李家的混小子又招惹混混们在家捣乱呢,半大小子们放炮取乐,实在是常事。
死了几条人命的枪击械斗事件,就因为千妖月手下们动作麻利,没有引起任何骚动。
小城的夜色依然是千家灯火,平静安详。
半个小时之后,城外某偏僻村舍里,千妖月在门窗紧闭的房间中,开始了他的正式发泄。
屋中间的柱子上,绑着一个彪形大汉,上身脱得精光。
千妖月手里拿着一片小刀,朝大汉轻轻地笑。
黝黑的眸底,散发一阵一阵让人胆寒的寒气。
周围奉命围观的手下们,在千妖月第一刀下去的时候,只是感同身受地冒冒冷汗。可是随着下刀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,大家开始站不住了。
老大……
真变态……
传说中的凌迟,不就是把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?
怎么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!
简直无法形容。
终于有人忍不住,冲出门外狂吐。
胆汁都吐光了,还得回来继续奉命观刑。
千妖月在满屋子的血腥气中淡淡冷笑。
“这就受不了?当年本座玩的花样比这厉害多了,哼!”
足足两个多小时,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刀片。
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