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吴先生说实话便是,别哄我。”
吴道说:“一切正常。”
秦韶华耳力没坏,听着他不像是说谎,就放下了心。
养着就养着吧。
反正最近她也一直没干正事,天天养着。现在的区别就是蒙着眼睛,疼一点而已。
听见白城子也在旁边,她就吩咐说:“门中你们先料理着,若有事,你们几个商量着办。”
齐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“你少操心吧。奇门有什么大不了的,哪里比得上你身子重要。”
秦韶华笑笑,不说话了。
她累了。
没多久,饭还没上来呢,她又睡着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基本都在睡觉,醒来就是吃喝拉撒,生活不能自理得像个废物。
齐王连红姑都不用,直接自己伺候她饮食起居,连她坐马桶他都在旁边扶着。
秦韶华不好意思地耸鼻子。
“夏侯夜,等我好了,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封爵位。”
“什么爵位?”
“天下第一不怕臭公爵。”
……
齐王府的日子表面平静,内里紧张地慢慢过去。
一日又一日。
转眼到了下个月。
秦韶华身体逐渐恢复,已经可以自理了,散步走动也没有问题。
只是眼睛上的布条一直没有摘。
月中的时候,梁国使节团到达楚国京城。
宫廷祭司察勿左为首,带领着几十个随从住进了楚京驿馆。跟来的五百名梁国禁军则被蔡烈踢到了京郊大营里去,明为当贵宾安置,其实是变相看管起来。
察勿左恍若不知道蔡烈的动机,一到楚京就派人到处给朝臣和王公贵族们送礼,把战败国的使者本分做得十足十。
甚至还把礼单送到了卫国使节那里,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