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吧!”
“孙得胜,****你祖宗!”
“你有那本事嘛!”
“孙得胜,有胆子的动手啊,打我啊!”
“打你脏了我的手!”
“砰!”粗壮大汉一掌拍在桌子上,烙下一个掌印。怒吼道:“孬种!”
削瘦中年冷笑:“你不是孬种你动手啊,动我一根手指看看!”
“我呸!”粗壮大汉忽然一口唾沫射向削瘦中年面门。
削瘦中年很机灵,侧身躲过,“啊呸!”也回了一口唾沫。
“我呸!”粗壮大汉不服气,又吐一口。
削瘦中年又避过,跟着吐一口。
两人一口口唾沫如暗器般射来射去,苦了身后的人,他们也纷纷左躲右闪,忙乱异常。
蒋槐忍不住想笑,看向胡志文:“胡兄……?”
胡志文摇头:“看好戏就行!”
蒋槐道:“这算是打起来了吗?”
“没动手。没动兵器,不算打。”胡志文道:“真要动了手,咱们再出手不迟。”
蒋槐却明白。这两人别看骂得厉害,却都不敢动手,君子动口不动手,唾沫乱飞,就是看着挺恶心的,不过看周围酒客们的神情,倒不觉得恶心,只觉得有趣。
唾沫是有限的,两人对吐了几口后就停下。又是一番大骂,骂着骂着就觉得无趣。被各自的人劝住,气哼哼的坐下来吃饭。
蒋槐与胡志文离开了奉仙楼。
“看来国公府的威严大伙不敢犯。”蒋槐叹息道。
两人走向居民区。进了一条幽静的小巷。
“一半是国公府的规矩,一半是大伙自愿遵行,”“胡志文笑道:“即使碰上不共戴天的仇家,也不能在城里动手,城里是最安全的,这对所有人都有好处,能够彻底放松下来,歇一歇。”
“这倒